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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逃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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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告诉阿胜,此生不必回夏国。”我轻声道。

小白无奈地点点头,望了我几眼,想要说什么,收到我坚定的目光,只能作罢。

夜,再次安静下来。我侧卧着身子,背对刘珺,聆听一浪盖过一浪的海风声,毫无睡意,但是懒得辗转,不愿惊动刘珺。秋娘一句,堇儿不是夏国人,不必为夏国牺牲所有,说得轻巧,可我做不到。

“堇儿,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永远都在。不要一个人去承担夏国的重任,好吗?”刘珺温暖的大手搂住我的腰,热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耳畔,柔声道。

“堇儿目前是一万三千九百岁,你能陪堇儿永远么。”我冷笑道,感受到他搂着我的腰的大手收得更紧,呼出的气息里极力地隐藏着慌『乱』,便狠下心来,压制住那零星的恍若幻觉的心疼,继续道:“刘珺,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的。”

“堇儿与南国的紫离公子更没有未来,生生世世遭受着紫姬圣泉和白泽隐者相爱的诅咒!”刘珺将我掰到他的对面,歇斯底里地喊道。

看一看,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滴落,那双寒潭眸子里涌动着炙热的执念,宁可灼伤自己,也不忍禁锢住我。刘珺,已不是初见的襄王。

“所以,堇儿一直以来,是一个人,感觉不到孤单。”我笑道。

印象中,夏国大祭司,所谓的清闲,就是喝上一壶梨花酒,卧在红月湾,睡一场无梦的觉。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夏国的事务,无论粗细,都亲力亲为,没有时间去感知孤单。

“对不起,堇儿……”刘珺吻着我的唇瓣,放弃他作为襄王的骄傲,说出这句话时,颇别扭,却是他的肺腑之言。

结果,一夜无眠。

第二天,博望候张骞到访。很意外,刘珺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了一吻,就匆匆离开紫宸宫,看似给我和张骞空出单独的时间,实则应有急事缠身。

“贤婿有心了,香兰糕和梨花酒,皆是我的最爱。”张骞笑道,仰起头,径直将梨花酒倒入口中,举止明明粗鲁,换在他的身上,依旧是一番优雅。

我打量着他这身淡紫『色』云清,此刻不必借助晃眼的阳光,便能透过他薄如蝉翼的面具,扒出那张潘安之貌、宋玉之才、兰陵王之风、卫玠之姿糅杂成的绝『色』,胜过天人。可我对他那眼角处的像淡紫『色』泪晕的胎记,更感兴趣。

“白泽,有何贵干。”我冷冷地道。

“归还蓝玉箫。”张骞取出别在腰间的蓝玉箫,仿佛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递给我。

“阿离的灵识,被你生生地分割成dash,darren,司马迁三个部分,防止他干扰你的好事。”我把玩着蓝玉箫,道。

言外之意就是,白泽之前说,由我弹了白泽琴后才彻底恢复他的执念,根本是假话。大祭司设局,隐瞒整个银河系,将自己的紫姬圣泉命格改变成朱雀神火。熟不知,这是个局中局,真正的布局者乃是白泽。

“堇儿这记『性』呀,时好时坏,倒随了我。堇儿忘了,第一次弹白泽琴,是在南国,而不是大汉。”张骞抚了抚额头,浅笑道。

我怔住了片刻,接着哑然失笑。第一次弹白泽琴,是为了校对琴音。当时,我还不认识阿离,拉弥亚托我修补白泽琴的。白泽琴,需至纯至净的泉水清洗,我图个方便,就用自己的紫姬圣泉之血代替。原来,我和阿离的相爱,也掌控在白泽的手中。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忒不爽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持着玉箫,吹奏一曲卓文君的《诀别书》,箫声决绝,不悲不啼,心思清明,摒弃杂念,淡漠如斯。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曦,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果然,张骞再也无法维持高贵姿态,以手撑着额头,神『色』痛苦。既然是执念,最怕一往情深付之流水。残缺的灵识,也妄想跟本祭司斗!

“停下来,停下来,堇儿……”从张骞嘴里发出的哀求,飘到我的耳边,竟然是秋娘的嗓音,宛若姑苏小调,涓涓细流,令我不得不放下蓝玉箫。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摆摆手,道。

“堇儿爱心软的『毛』病,和秋娘一模一样。”张骞轻笑道,吐出秋娘二字,又是苦涩万分,含着浓浓的相思。

我转过身去,不予理会。可是,刚安静片刻,又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眉头蹙蹙,恼道:“不是告诉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么!”

然而,不经意间抬眼,却捕捉到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一时间百感交集,激动得说不出话。我这记『性』的确差劲,怎么忘记了,替刘彻挡了一箭之前发生的事呢,当时我们可是陷入刘珺的重重包围之中。

“堇姑娘,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卫青骤然倒下之前,笑道。

那刺目的鲜血,汨汨流出,衬得卫青的脸『色』愈发地苍白。

作者有话:呜呜,这雷打不动的点击率,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么。那谷主很贪心哦,点击率和爱情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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