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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别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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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血『色』的彼岸花蔓延到梦境,如火焰般灼烧蜷缩起身子的我。这里,异常安静,安静到忘记了哭泣,傻傻地盯着火苗里的自己,银发及腰,发梢被彼岸花染成火红『色』,额前的淡紫『色』兰瓣也沾上樱花的粉末,高贵冷漠,仿佛被这彼岸花缠绕了万年。

“娘亲,娘亲……”声声如梨花酒般温润的音调,在耳畔袅袅升起。

我抬眼望去,一袭素『色』兰花暗纹袖袍,与刘珺相似的容颜,只是那双寒潭眸子,不同刘珺般的冰冷深沉,若盈盈秋水般纯净。他向我展开掌心,眼角含着笑意,我犹豫了片刻,探出手指头,见他的笑意渐浓,便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是阳春三月的暖光,为我驱退了阴霾。

“娘亲,阻止舅舅。”他白皙柔软的指腹轻轻滑过我的发梢,抖落发梢上的彼岸花,恢复成银白『色』。

“你是谁?不要『乱』喊人娘亲,我没有这么大的儿子。”我恼道。

“娘亲,我是小遗。”他浅笑道,单膝跪地,在我的手背上落了一吻。

“小遗?我和阿珺相公的孩子?”我问道,心中暗暗诧异他那一吻说服了我接受他的身份。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就要看刘珺有没有资格做我的父亲了。”他冷冷地道,这倨傲的表情,跟刘珺神似。

“舅舅是谁?不会是阿离吧?阿离酿的梨花酒可好喝了。”我笑道,想起以后儿子跟刘珺不对盘,暗自偷乐。

“夏策。”小遗瞧到我嘴角勾起的狡黠的笑意,仿佛读懂了我的心思,眸子转为寒潭。

“哥哥是李倾城的亲哥哥,不是我的。你不会是阿离与李倾城的孩子,或者阿珺相公和李倾城的?”我倒退了几步,想起刘珺醉酒时呼唤着夏儿,红了眼眶。

小遗抚『摸』着我额前的淡紫『色』兰瓣,拭去樱花粉末,柔声道:“娘亲,要记住,阻止舅舅。”尔后,他化作秋雨,浇灭了彼岸花,留下一片紫罗『色』的大海。

“小遗,小遗……”我喊道,从梦里到梦外,猛然睁开眼时,发现天亮了。

“堇儿,堇儿……”刘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哽咽道。

“阿珺相公,这回我睡了多久?”我问道,嗅到他身上黏糊糊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嫌弃地推开他。

“一个晚上。”刘珺道,捉住我的手,去触『摸』他的心跳,心跳轻快,正诉说着此时的喜悦。

“臭死了,快去沐浴。”我咬了一口刘珺的手,恼道。

蓦然,刘珺将魔掌探入我的衣襟,在饱满的玉桃上『揉』捏,转而挑起身体上的各个敏感点,寒潭眸子随后燃起炙热的气息,更恶劣的是,两根狼爪子侵犯到我的下身捣弄一番,然后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沾上『液』体的手指,伸出舌尖细细地『舔』着,富有磁『性』的低音钻入我的耳朵,戏谑道:“为夫怎么觉得堇儿香香的。”

卑鄙无耻下流,我恶狠狠地瞪着刘珺,心底搜刮起骂人的言辞,可禁不住他的折腾,不到片刻就瘫软如泥,哭着求饶。

但是,当他剥光我们的衣裳,准备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忆起了梦境,双手护着肚子,一脚将他踢开,见他被踢到软塌之下,狼光不减,急忙扁扁嘴巴,低声道:“阿珺相公,我梦见了小遗,你把一下脉,说不定真的怀孕了。”

“堇儿,适当的晨运有助于保胎。”刘珺未表『露』出一丝惊喜,显然早已知晓我怀孕的消息,利索地爬上软塌,将我按在他的身下。

“阿珺相公,疼……”我卷起舌头,撒娇道,本是假装喊疼,结果真的疼起来,在床上打起滚了,眼泪不争气地掉落。

“堇儿乖,本王不碰你了。”刘珺黑着脸,将我拎起来,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肚子,吻吻我的眼泪,察觉我逐渐安分下来,寻了舒服的姿势,准备小睡一会儿,寒潭眸子骤然冰冷,咒骂道:“臭小子,敢坏本王的良辰。”

接下来,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偶尔打开眼皮瞅瞅,享受着刘珺的伺候,在浴桶里晃动一下脚丫子,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可是,这欢愉维持了半个时辰,睡到中午起床后,我就『揉』着惺忪睡眼,裹着被子躲到角落里,拒绝刘珺端着的那碗当归鱼胶乌鸡汤。呜呜,又是当归,为什么我静好的岁月里总有一只叫当归的恶魔无时不刻地刷存在感呢。

“堇儿听话,喝完当归鱼胶乌鸡汤,本王赏你一笼子虾饺。”刘珺坐在软塌边,向我招招手。

“小遗说想吃螃蟹煲。”我故意『露』出委屈兮兮的小猫模样,双手捂着瘪瘪的肚子,实际上心头乐开了花,哈哈,怀孕的女人比天大,等螃蟹煲炖好,我就矫情地说螃蟹的钳子容易割手,暗示刘珺要亲自剥壳。

“堇儿,过来,早些喝完,可以饮一口热的梨花酒。”刘珺似乎讨厌还未出生的小遗,耐着『性』子劝道。

梨花酒?我记起了昨晚醉酒的刘珺,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般,喊着夏儿,顿时泪眼朦胧,钻进被子里哭得身子颤颤的,不肯『露』出脑袋。发现刘珺掀起被子时,我一把夺过,可是力气不够大,差点向后摔倒,所幸刘珺及时托起我。熟悉的寒兰香一旦靠近我,我就像炸了『毛』的狮子,扑腾着手脚,歇斯底里地吼道:“去找你的夏儿,我要和小遗过一辈子。”

刘珺愣了一会儿,尔后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将我死死地扣在怀里,柔声道:“蠢娘子,醉酒的话怎么能作数,为夫永远是你的。”

“不听,我不听,酒后吐真言。”我捂着耳朵,使劲摇摇头。

“若是你不信,将本王的心挖出来看看,可好?”刘珺取出腰间的匕首,抓着我的手去握紧,刺向他的胸膛。

听到匕首刺破衣衫的嘶嘶声,我急忙扔掉匕首,扑进他的怀里大哭,喊道:“阿珺相公,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堇儿,只要你一直不松手,本王会证明这里只有你一人足矣。”刘珺牵着我的手,按在胸口,笑道。他笑起来真好看,冬雪消融,迎来春光,暖暖地绽放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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