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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绝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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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得卫青的气息稳定,嫣然一笑。这个老师傅,深藏不『露』呀,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将卫青拉回了鬼门关,赞一句扁鹊再世也不为过。他离开前,连道了三声好消息,着实奇怪。但我烦恼着如何在不牵动卫青的伤口的情况下拖着一起去钱塘湖,无心猜测。

卫青的运气不错。我边替他暖身子边大喊救命没多久,司马迁便冷着脸搀扶起卫青回豆腐店的客房。不要问我为什么谦谦君子司马迁也学刘珺扮冷。在风雪中瑟瑟发抖的我也是第一次瞧见。

待卫青苏醒后,我迫不及待地询问卫青到底和谁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遭到杀手的袭击。可他竟然学会了玩深沉,靠在竖起的荞麦枕上,手指时轻时重地磕着下巴,就是不吭声。刘珺每晚在寒兰阁抱着他的兵书时,也是这副欠揍的神情。难道说,我不在的半年,长安城的男人都效仿起刘珺的一言一行了?想想,都可怕。

“甲子。”司马迁哄完念奴死死地守住于单便走进了客房,扔了一壶温热的梨花酒给卫青,轻声道。

甲子?九黎组织赫赫有名的第一杀手。传说,只要刘珺下达死令,甲子从不失手。

“堇姑娘,你又救了我一命。”卫青终于开口了,憔悴的面容浮起一缕苦涩的笑意。

“刘珺为什么会杀你?”我问道,握紧了拳头,生怕听到无法接受的答案。

“叶雪樱是平阳侯的人。”卫青吃力地翻过身子,侧躺在床上,闭起了明亮的眸子,叹道。

叶雪樱被查出是赵王之死的主谋,传得沸沸扬扬的。这个惹得我醋意大发的青衣美人,宛若深秋『露』水般纯净,根本是替罪羔羊。每次,听到叶雪樱,我的心头都会酸酸的。如今,只剩下怜悯了。

晚膳后,情绪低落的我,随着司马迁去了钱塘湖看月下雪景,散散心。太多的疑问,郁结着,懒得问出口了。哥哥夏策,刘珺,平阳侯,刘彻,甚至卫青和司马迁,都埋起秘密,瞒着我。渴望平凡生活的我,也只能将平凡当做是奢望。

钱塘湖,即西湖,在大汉的名气,比不上长安城的嫣红馆。

从孤山延伸的百年白堤,常年被涨『潮』的湖水浸泡,冻成墨『色』的一段,覆上皑皑白雪和皎皎月光,仿佛白瓷瓶描起了青花墨,诗情画意。断桥残雪,一直安静地存在,只是没了后面的《白蛇传》衬托,格外地冷清。

“堇姑娘,第一次来钱塘湖看月下雪景吗?”司马迁柔声道。

我摇摇头,的确没有来过,可似曾相识。

“在子长心目中,月『色』和雪『色』,都不及她绝『色』。”司马迁笑道。那双弯起的眸子,陷入过往的梦境,胜却无数人间的春水,明媚而忧伤。

“那你告诉她。你写史书,她研磨,蛮配的。不过,你和文君要早点生孩子,像你这种『性』格,迟早会得罪权贵。”我反复思虑,鼓起勇气一股脑地倒出积压在胸口的话。

司马迁僵住了,眸子里阴云不散,凝视着我,直到我耷拉着脑袋准备认错时,他才飘过一句比黄莲还苦的言语:“说过,她听不懂。”

卓文君听不懂?这世上,居然有比我和念奴还感情迟钝的人。才女果真不同于常人呀。于是,搜肠刮肚地筹谋着如何帮司马迁追求卓文君,将一番愁绪抛之脑后了。看月下雪景,不如听一折八卦,更消愁。

不知月『色』加反光的雪『色』,该如何将你的绝『色』,合成更绝的艳『色』。

画外音:

夏堇:阿珺相公,你想吃虾仁阳春面不?

刘珺不理睬。

夏堇:阿珺相公,你想喝海带排骨汤不?

刘珺依旧不理睬。

夏堇:阿珺相公,你想吃啥,堇儿都会做。

刘珺(寒潭眸子盯着夏堇白里透红的脖颈):红豆牛『奶』。

夏堇(扑上去,亲了刘珺的脸颊):阿珺相公真乖。

刘珺趁机『舔』了夏堇的脖颈,将她按在墙上……河蟹爬过

作者有话:dash、司马迁、紫离同属于一个人。关于女主和男配,谷主很忧伤,错的时间,对的感情,只能是不该铭记的回忆。现实生活也是这样,那些学生时代的懵懂恋爱,大多夭折了。有时,三年的相处,敌不过一年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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