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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隔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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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山,万重山,重重行行,孤月犹照泪阑干。

夜幕如水,荒草萋萋。我紧紧地环抱着刘珺健朗的腰杆,一路随着瘦马的驰骋,爬上燕北长城。

长城内,重兵把守,同那天边的圆月般森冷。刘珺打横抱着我,穿越众将士一道道炙热的眸光,纵步一跃,踏上了巨石砌成的哨兵台。那哨兵台,修建已久,颇有些摇晃,恐高的我腿脚发软,只得抓着刘珺的胳膊,东张西望。

“想本王吗?”刘珺道。他的眼神,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吸引着人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想……”我拖长了音,软软地道,偷偷地溜一眼刘珺俊美的脸庞,又似做贼般低下脑袋。

突然,刘珺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膀,疼得咬破了嘴唇,生怕发出委屈的哭腔,被守城的侍卫听到,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想本王吗?”刘珺道,嘴角噙了一丝笑意。他不笑还好,只是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笑起来,那是冰与火的猛烈冲击,危险气息刷刷地爆表。

“不想……”我轻声道,退后了几步。

然而,在这不到一平米的高空,根本无法逃脱他的禁锢。呜呜,又是无情地撕咬,还特意挑选刚刚咬过的痕迹,黏黏的血『液』渗出来。

我费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前,泪眼朦胧,埋怨道:“你属狗的吗?特别爱咬我。”

“堇儿,为什么不肯殉葬?”刘珺道。眸子里的寒气褪去了一半,可是对上时,竟有站在千仞悬崖的恐惧感。

“你又没死掉。”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勇气,将心中的小嘀咕脱口而出。

完了,完了,听张骞八卦过,刘珺公开驯养一批暗卫,名九黎组织,这长安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虽远在边塞疗伤,可是一清二楚。那刘彻以怀有龙种而从窦漪房手中救下我的事情,不会也知道吧?死刘珺,刚见面时还深情款款地温热我的身子,原来是存了心思拉我来这种逃不掉的高台审问。真是和汉景帝一样腹黑!

“堇儿,为什么不肯殉葬?”刘珺道。他粗糙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脚轻轻地一带,就令我跪在透心凉的石壁上,仰望着他微微的怒意。

“你不是自称医术高明吗?我有没有怀上刘彻的孩子,自己去把脉。”我懒得起来,偏过头去看,长城外枯树一片,甚至有大量的人为堆起的枯叶,这是打算用火攻来作为防御匈奴的侵入吗?可是石头的导热『性』好像不错,长城内的守将也会被烫成火山石烤肠呀。

蓦然,脑袋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刘珺大掌一握,拥入怀里,一边掐着我手臂上的肉痛得大喊大叫,一边趁机将舌头伸进我半张开的嘴巴,吸走口腔的空气,直到酥倒在他的胸膛旁,不住地喘气。

“堇儿,堇儿……”他『潮』热的气息贴在耳畔,激起我体内的一股电流。所幸他犀利的目光投向了我系在腰间的水蓝香囊。那香囊的左下角,绣了几朵兰花,合起来看恰似一个珺字,可是花了我不少个审阅奏折到兴奋的晚上的心血。

他眼尖地发现了水蓝香囊上未洗干净的血迹,摊开我的手心,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柔声问道:“疼吗?”抬眼处,他修长的眸子上竟闪过如羽『毛』般飘落的温情。

我摇摇头,嘟起嘴巴,恼道:“手臂和肩膀很疼。”

他薄薄的嘴唇勾起一缕狡黠的笑意,趁我托着下巴解读他笑容背后的含义时,将我翻转个身子,大手滑落了我的衣裳到手腕,半『露』出因紧张而上下浮动的胸口,一点点吻着我肩膀上的每一寸。

“刘珺,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军营好不?”我哭喊道,脸颊早已烧成红晕。

“堇儿,你不是疼吗?本王亲自为你处理伤口。”刘珺笑道,舌头还偶尔『舔』上脖颈,令我禁不住颤起身子。

“不疼,哪里都不疼。”我连忙摇摇头。

“可是,堇儿打碎了本王钟爱的寒兰,本王很心疼。”他带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我的耳垂,大手也不安分地在胸前游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令我急得眼泪掉落。

死刘珺,不就是一盆寒兰吗?又不能当烤鸡腿吃,至于这么惩罚我吗?哼,早知道,我就应该等他前脚出征,后脚将兰兮小筑的兰花全部拔了喂给猪八戒吃。

“堇儿是不是懊恼打烂了本王的寒兰后没有将整个兰兮小筑的兰花全部拔掉?”刘珺粗糙的手掌探入衣裳侵略到我的肚脐,甚至有往下的趋势,身上淡淡的寒兰香钻入我的鼻息,嗅起来就是一种讽刺。

“刘珺,我学了一首新曲子,不如回军营弹给你听。”我咬着嘴唇,勉强泛起笑容,道。

“哦,堇儿还有闲情学新曲子。”刘珺饶有兴致地弹了一下腰肢少得可怜的肉,手指开始向上扫过,挑起滑落在手腕上的衣裳,将我穿戴得整整齐齐后翻过来,满意地看着我那比熟透的小龙虾还红的脸。接着,刘珺大步流星地下了哨兵台。

“刘珺,我怕高。”我喊道。抬起右脚,试探『性』地放在两边没有栏杆的台阶上,顿时打起了寒颤,又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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