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怎么都可以？（2/2）

“尊者，此女年纪轻轻居然是位尊者？”

到底是以力量为尊的世道，看到白凤这么年轻就已经到了尊者下阶的水平，其他人都不由得敬畏起来。

果然还是会觉得可惜。

看到白凤如此不卑不亢，敢为了他们与众人为敌的模样，秦夫人还是会喜爱。

活了这么多年，她见过很多女人，但像白凤一样活的洒脱，这么敢爱敢恨的，除了她以外，再没有第二人。

“夫人，对不起了。”

看其他人不敢再说闲言碎语了，白凤这才收手，并深沉地对着秦夫人和青磊二人垂下脑袋，磕了足足有三个头！

“我欠你们的可能这辈子都没法还了，我对不起青砚，对不起你们。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自己有家有室，我没办法再逃避，我，我想要回到原来的生活里。所以，所以……我可能要离开这里。我不求你们原谅，为此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除了死……”

白凤不想死，她还想知道她的孩子长什么样，她还想知道她过去到底是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是吗？除了死你什么都答应？”

从天而降，青砚火红的衣尾飘飘，一点点向白凤走近。

“……嗯。”

站起身，抿唇点头，白凤不觉得她有资格谈判，而且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好。”

站在白凤面前，看着仅到自己胸口的女子，一直挺直着脊背。

那一刻，她的坚强，她的柔软，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