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欠的终究还是要还（1/2）

凤凰的涅盘之火，锦微怎么敢大意，急忙腾出一只手来与墨华对掌，但另一边却被婠婠成功切断对良湮的控制。

良湮双目死白，直挺挺的向后栽倒，“咚”的一下摔在婠婠旁边。

“良湮！”婠婠努力的坐起来，把良湮拉扯进怀里，想为她渡修为，双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鲜血不停地从良湮身下流出，她的肚子也逐渐变的死寂。

婠婠红了眼，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会动了，就这么……

“神女，对不起。”良湮痛苦不已，但还是拼命的和婠婠道歉：“我太没用了，好想救您和公主啊，可我……”

婠婠拼命摇头，“别说了，别说了！”

良湮抓紧了婠婠努力呼吸着：“我快要死了对不对？九重天乱了套，雍和宫也没了，无念仙上在殷川还没有回来，我身为雍和宫一分子，理应效忠殿下和神女，对，对不对？”

婠婠闭眼一阵胡乱的点头，替良湮擦干净黑一块白一块的小脸。

“你太傻了，就为了我？不值！你有没有想过无念回来看不到你，他会发疯的！”婠婠只觉得自己的眼泪不值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抹了一把又一把，怎么止都止不住。

良湮扯出一抹笑容，紧紧盯着婠婠，似乎想从她的琉璃瞳里找到肯定的答案：“当日如果没有神女进言，殿下赐婚，良湮一个歌舞伎出身，怎么能进的了雍和宫服侍无念仙上？”

“而且我，我有私心，我用了手段赶走了那十三个女子，她们被送回去的下场可想而知，可我从不后悔这样做。只是……良湮明白，欠的终究要还，我不会有好下场的……”良湮泪珠簌簌而落，气息也断断续续了。

“良湮？”婠婠晃了晃没有反应的良湮。

“良湮？”婠婠又拍了拍她的面颊，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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