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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应战(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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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你做了什么你自已最清楚!”程显转头死死盯着赵玉,双眼都在冒火。

赵玉撇撇嘴,看似好心般提示:“程给事中,本官再说一遍,想要告本官没问题。证据、证物、证人,你总要拿出来一个吧。”

“好好好……我本想只让你死,既然你不想死,那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死!”程显伏地叩首,大声道,“殿下,臣有证人!”

“哦?是谁?”

“臣的女儿和……”

“程显,你是在说笑吗?哈哈哈哈……”赵玉立即打断程显的话,嘲笑道,“你的儿子死了,你说你女儿能作证,难道令千金也去太学院读书了?哈哈哈……”

“赵主事,我的女儿没有去太学院读书,但是去了云华楼。殿下,臣的女儿和赵玉的儿子赵仲可以为臣作证。”

“你说什么!”赵玉蹿到程显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叱问,“仲儿怎么样了?他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滚开!”程显一把推开赵玉,对王弋说道,“殿下,两人现在就在王宫之外,殿下唤他二人进来一问便知。”

“传。”王弋摆了摆手,示意吕邪亲自去带人。

不一会儿吕邪便带进来一男一女,王弋见到二人后眼角狠狠抽动了一下,尽管他早已习惯了这个时代的规则,但眼前这个小女孩儿绝对不超过十岁。

“民女程符,见过殿下。”小女孩并没有怯场,端端正正行了一礼。

可当她再抬起头时,王弋心中不禁一凛。

她的双眼中迸发出刻骨铭心的仇恨和无以伦比的嗜血欲望,转头狠狠瞪了赵玉一眼。

“仲儿!”赵玉惊呼一声,就要跑到赵仲身边察看。

吕邪见状,短剑滑出袍袖,顶在赵玉眉心,喝道,“赵主事,注意朝堂礼仪。”

“你这该死的……哼!”赵玉很想呵斥吕邪,可王弋在上面,没人敢拿吕邪怎样,他只能不停地对儿子使眼色。

可惜赵仲表现得十分不堪,整个人哆哆嗦嗦,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弋懒得搭理这货,看向小女孩儿问道:“程符,你来说说,你能做什么证?”

“殿下!孩童无知之言,怎能可信?”赵玉出言想要制止。

“你闭嘴。”王弋冰冷的眼神扫了过去,警告意味十足。继而看向程符,说道,“说说吧,可不能撒谎。”

“殿下,民女句句属实……”程符便将程显这几天探查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太学院死了学子,但这是个无头公案,督察院的调查方向也不是这个方面,更不想保存尸体,便在王弋默许的情况下将学子们的尸体低调地送回自已家里了。

程显只有一儿一女,儿子死后悲痛不已,便想着去大理寺告状。

然而程夫人也是世家出身,悲痛之余立即提醒自已的夫君将尸体送回来的是督察院,里面的水恐怕非常深,需要三思而后行。

程家家族虽然不大,却赶上了好时候,在邺城也是有买卖的。

他们家没有选择做商贸生意,而是靠着往日江东的关系收容了许多江东落难的女子,做起了服务业,便是那云华楼。

江东女子温柔似水,到了北方可是抢手货,云华楼很快就成为了邺城非常有名的勾栏。

程显死了儿子后心情非常郁闷,对手下极尽严苛,云华楼中那些苦命的女子自然没能例外。

也正是那些女子受到了莫名其妙的责罚,委屈之下得知程显的儿子死了,恰好又有个歌姬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事,为了过得好一些,便将知道的事告诉了程显。

原来这几天有个公子哥经常来云华楼喝酒,喝醉之后便向人吹嘘自已多么多么厉害,戏耍了王弋一顿,挑拨太学院大闹一番,废物督察院却查不到一点儿证据云云……

程显知道后大喜过望,想让歌姬再探听一些消息,奈何赵仲连续几天都不怎么喝酒,根本谈听不到什么。

程显又急又气,便和夫人商量对策,由于程符年纪小便没背着她。

可程夫人也没有办法,他们又不敢贸然将刑部主事的儿子给绑了,最后只能以一个“徐徐图之”的借口安慰自已。

程符却将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她去云华楼询问得知赵仲偏爱幼女,便亲自上阵,陪了赵仲一晚,誓要为兄长报仇。

那一晚程符差点死在当场,却凭借着意志硬生生将赵仲先熬倒,不仅探听到了许多细节,还将赵仲绑了起来疯狂折磨逼供。

当程显夫妇知道程符所做的一切后都快疯了,或者说他们一家早已经疯了,拼尽一切就是想要报仇,若是程显父女今日没回家,程夫人就会悬梁自尽,以死鸣冤。

程符将一切都说完之后,朝堂上顿时沸腾了起来,有谴责赵玉的;有辱骂赵仲的;有支持程显的;也有赞扬程符的;更有窃窃私语的……

王弋的心中却苦闷无比,说起来他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见过卫星火箭探索太空;见过潜航器深入大海;见过浩瀚无垠的文明知识;见过野蛮残暴的战场厮杀;见过尔虞我诈的朝堂政争;见过舍身为国的民族义士;见过世上少有的昏聩之君;见过浑身是胆的无双猛将;见过神机妙算的天才谋士;见过勤勤恳恳的忠厚贤臣,甚至见过诡异无比的玄学道法。

他说过无数谎言,亲手杀过很多人,挑起过很多次争端,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他早已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女人也不止一个。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的治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竟然让一个小女孩儿做出这样的决定,还有很多人称之为大义,许之以荣耀。

一个成年人的喜好毫无礼义廉耻,一个小女孩儿为了报仇以身饲虎,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要以这件事做为政争的借口。

到底是赵仲错了?

程符错了?

还是他王弋错了?

一时间他的心中竟然泛起一阵阵恶心,他有些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在场之中包括他自已、包括程符在内的每一个人。

然而,他只是一个君主,不是什么神仙,就算手握重兵睥睨天下,也做不到为所欲为。

并且他清楚的知道,随后不管结局是什么,他一定不是赢家,所有人都不是赢家。

“赵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王弋揉了揉眉心,看向了赵玉。

“污蔑,全都是污蔑!”赵玉指着程符,大声骂道,“这个小贱人一看就是天生媚骨,不是什么好东西,勾引我儿子,诱惑我儿子说出了那些违心的话!

殿下,您可千万不能相信这个小贱人啊!小小年纪就除螨色相,定然奸诈无比、满口谎言。”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殿下?臣承认了什么?臣什么都没做啊!臣的儿子也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吗?你不是承认了你儿子那肮脏的嗜好吗?”王弋盯着赵玉,忽然拍案而起,大喝道,“你还知道她小小年纪!赵玉,你来告诉孤,除了程符,你那该死的儿子到底祸害了多少人!”

“这……这……此乃……这……”赵玉被吓住,一时有些结巴。

其实大多数人都不明白王弋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在他们看来守个小丫头确实算是一桩风流雅事,没必要生气,反而还可以调笑一番。

只有极少数人清楚王弋为什么生气,他们跟随了王弋多年,王弋娶甄姜那么晚的原因他们一清二楚。

王弋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阴狠地说道:“说。你要是敢说这是一桩风流韵事,孤就将你们家的女孩儿都送进勾栏,让她们也风流风流。”

“殿下,这是诬告!吾儿自幼聪颖好学,为人知书达理,从不会做出什么有辱家族的事情,这些都是那个小贱人编的!”赵玉似乎下定决心绝不松口了。

“赵仲,是这样吗?”王弋终于将目光锁定在赵仲身上。

赵仲似乎还很茫然,哆哆嗦嗦道:“不是……不,不……是……”

“到底是不是!”王弋一阵怒喝。

赵仲似乎被吓醒了,跪在地上哭嚎道:“殿下要为学生做主啊……学生冤枉啊……学生,学生怎会是那种无耻之人?学生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学生……学生不是个男人啊……”

说着,他竟然解开裤带,将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王弋看了一眼,一屁股坐回王座,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赵仲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一个男人……

“王芷,把他带下去,孤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孤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王弋抬起头,饱含杀机的眼神扫过殿中每一个人,冰冷地说道,“这件事孤今日就要查清楚,查得一清二楚。在没查清楚之前,你们谁也不许走。

典韦,封殿。

没有孤的命令,谁敢走出这个门,你就砍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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